李欧梵先生是国际知名的文化研究学者，中国文学教授、作家、文化评论员，主要研究领域包括现代文学及文化研究、现代小说和中国电影。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美国哈佛大学博士，香港科技大学人文荣誉博士，现为香港中文大学讲座教授。曾任哈佛大学中国文学教授，先后执教普林斯顿大学、印第安纳大学、芝加哥大学、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香港科技大学、香港大学。学术代表作有《铁屋中的呐喊》、《西潮的彼岸》、《上海摩登》、《狐狸洞话语》、《浪漫与偏见》等。

我们现在为什么还要读小说？在 2011 年的一场演讲中，李欧梵先生给出了三重理由：一，小说是快节奏现代生活的消遣和调剂；二，小说来自人生又可超越人生，滋养精神世界的匮乏，是「精神食粮」；三，全球化的「后现代」时代乃一「祛魅」的世界，文化传统失魂，集体精神空虚，好的小说就像新鲜空气，使人免于窒息在「现代病」之中。此三重理由，不啻为毛姆名言「阅读是一座随身携带的小型避难所」的精妙阐释。

本期书单选自李欧梵先生的演讲集《人文六讲》（港版题为《人文今朝》），分为两个部分：「中国近现代杰出小说」和「我最喜欢的西方现代经典小说」。书单中所列西方小说仅有西文作者名及书名，在此附上较为常见的中文译名。每部小说均展示市面常见版本的书影及简要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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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 中国近现代杰出小说

曹雪芹《红楼梦》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吴敬梓《儒林外史》

鲁迅：「迨吴敬梓《儒林外史》出，乃秉持公心，指摘时弊。机锋所向，尤在士林；其文又戚而能谐，婉而多讽：于是说部中乃始有足称讽刺之书。」

刘鹗《老残游记》

以江湖郎中老残的游历为主线，谐谑描绘清末山东一带的社会众生相，有世情小说的奇幻 ，心理小说的洞察，武侠小说的热血，堪称中国类型小说之大观。

李伯元《文明小史》

以 1900 年庚子事变后处于动荡、变革中的中国社会为背景，广泛深入地描写了西方文明引进中国后被接纳、抵制、扭曲的过程，揭露了清廷官吏的守旧、昏庸，以及假借维新之名图谋升官发财的社会风气。

鲁迅《阿Q正传》

「精神胜利法」的生动展现，令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旧中国人民，至今警醒着我们。

茅盾《子夜》

以三十年代的上海为背景，刻画了民族资本家吴荪甫和买办资本家赵伯韬等人物。吴宓谓其「笔势具如火如荼之美，酣姿喷薄，不可控搏。而其细微之处复能婉委多姿，殊为难能可贵。」

茅盾《虹》

小说描写了青年知识分子梅行素女士的生活经历，反映了「五四」到「五卅」这段历史时期新旧势力和新旧思想的矛盾。

老舍《骆驼祥子》

二十年代的北京，一个勤劳、壮实的底层社会小人物怀着发家、奋斗的美好梦想，却最终为黑暗的暴风雨所吞噬。

老舍《离婚》

「夫妻们原来不过是那么一回事，将就是必要的，不将就只好根本取消婚姻制度。」

沈从文《边城》

三十年代川湘交界的边城小镇茶峒，船家少女翠翠阴差阳错的生活悲剧。

师陀《果园城记》

在围绕果园城的十七篇短篇小说中，师陀用如诗的语言写出中国乡村社会一切小城的模样，和谐宁静的表面下满是无奈与失落。

钱锺书《围城》

「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不止婚姻是如此，人生处处有围城。

张爱玲《倾城之恋》

「他不过是一个自私的男子，她不过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在这兵荒马乱的时代，个人主义者是无处容身的，可是，总有地方容得下一对平凡的夫妻。」一座倾圮之城，成就了白流苏和范柳原。

张爱玲《半生缘》

「日子过得真快，尤其对于中年以后的人，十年八年都好像是指顾间的事。可是对于年轻人，三年五载就可以是一生一世。」旧上海的几对年轻人，因缘分牵连在一起，不过几年的工夫，却仿佛是把生老病死一切的哀乐都经历到了。

路翎《饥饿的郭素娥》

在路翎充满原始、犷悍与悲壮色彩的笔下，女主人公郭素娥被一个大烟鬼领拾后做了其妻，不久生活上又陷入了困境，丈夫丧一切能力，她瞒着她丈夫与工人私通，最后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陈映真《赵南栋》

以叶春美、赵尔平、赵庆云、赵南栋一家的苦难沉浮，展现和反省台湾白色恐怖时期的历史。

陈映真《山路》

老妇人蔡千惠日渐萎弱，在追溯病因与回顾过去的过程中，她一生痛与爱的秘密被逐步揭开。

朱天文《荒人手记》

以九十年代台湾的中年男同性恋者「荒人」小韶的手记形式写成，思索着生与死、孤独与情欲。

朱天心《古都》

京都是诗，台北是小说，作家在双城之间对照游走，寻找一个精神与记忆的依凭之地：一面是川端康成笔下恒久不变、承载记忆的古都，一面是不断抹去历史与记忆的故乡台北。

白先勇《台北人》

十四篇短篇小说，书写了一群见证过大陆繁华的旧精魂，心怀旧梦而身老于岛屿的「台北人」。

白先勇《孽子》

「写给那一群，在最深最深的黑夜里，独自彷徨街头，无所依归的孩子们。」同性爱，父子情，白先勇一生的心结。

施叔青《遍山洋紫荆》

传奇女子黄得云的奋斗史，融合了香港的殖民史与发展史，深刻反映了在沧海桑田的变迁中的众生百态。

贾平凹《秦腔》

以一个陕南村镇为焦点，集中表现了改革开放中乡村的价值观念、人际关系和传统格局的巨大而深刻的变化，被称为「一卷中国当代乡村的史诗」。

莫言《生死疲劳》

土改中地主西门闹被枪毙，认为自己死得冤枉，在地狱喊冤，阎王爷让他在六道转世投胎，一共转世六次：驴、牛、猪、狗、猴、人，通过各种动物的眼睛，看到中国大地五十年来的风云变迁。

韩少功《马桥词典》

以词典式的独特文体，集录了湖南汨罗县马桥人日常用词，计一百一十五个词条，以这些词条为引子，讲述了古往今来一个个丰富生动的故事，引人入胜，回味无穷。

西西《我城》

中学毕业生阿果眼中的七十年代香港，阿髪、悠悠、阿傻、麦快乐等草根百姓逛街、郊游、搬家、求职、讨生活的香港，西西以其「顽童体」的观察带人游走各地，刻画一代香港人的真实状态，记录当时诸多重要的历史瞬间。

董启章《天工开物·栩栩如真》

采用二声部的写法，一写「我」受挫于苦恋如真的失败，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藉着一封封书信创造出少女「栩栩」，期望「栩栩=如真」；一以发报机、收音机等过去年代的寻常物事为线索，写香港平凡人家的三代生活，糅合了个人成长史、家族变迁史和香港百年发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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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 李欧梵最喜欢的西方现代经典小说

Franz Kafka, The Metamorphosis

卡夫卡《变形记》

职业为推销员的主人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由此开始了荒诞的生活。

Franz Kafka, The Trial

卡夫卡《审判》

约瑟夫·K 在三十岁生日那天突然被捕，他自知无罪，找律师申诉，极力加以证明，然而一切努力均属徒劳，没有任何人能证明他无罪，法院是藏污纳垢的肮脏地方，整个社会如同一张无形的法网笼罩着他，最后被杀死在采石场，这就是官僚制度下司法机构对他的「审判」。

Franz Kafka, The Castle

卡夫卡《城堡》

土地测量员 K 受命赴某城堡上任，不料受阻于城堡大门外，于是主人公 K 同城堡当局围绕能否进入城堡之事展开了持久烦琐的拉锯战。

Thomas Mann, Death in Venice

托马斯·曼《死于威尼斯》

德国作家前往威尼斯度假，他恋上一个少年，又因为某种机缘滞留威尼斯。此时威尼斯开始流行霍乱，而政府封锁了消息。作家迷恋少年，长时间地追逐使他精疲力尽，同时他又吃了过于成熟而几近腐烂的草莓，染上霍乱，死于当地。

Fyodor Dostoevsky, The Brothers Karamazov

陀思妥耶夫斯基《卡拉马佐夫兄弟》

老卡拉马佐夫贪婪好色，独占妻子留给儿子们的遗产，并与长子德米特里为一个风流女子争风吃醋。一天黑夜，德米特里疑心自己的情人去跟老头儿幽会，便闯入家园，一怒之下，差点把老头儿砸死。他仓皇逃离后，躲在暗中装病的老卡拉马佐夫的私生子斯乜尔加科夫悄然杀死老爷，造成了一桩震惊全俄的扑朔迷离的血案，从而引发一连串惊心动魄的事件。

Fyodor Dostoevsky, Crime and Punishment

陀思妥耶夫斯基《罪与罚》

穷大学生拉斯柯尔尼科夫受无政府主义思想毒害，认为自己是个超人，可以为所欲为。为生计所迫，他杀死放高利贷的房东老太婆和她的无辜的妹妹，制造了一起震惊全俄的凶杀案。经历了一场内心痛苦的忏悔后，他最终在基督徒索尼雅姑娘的规劝下，投案自首，被判流放西伯利亚。

Leo Tolstoy, Anna Karenina

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上流社会的贵妇人安娜，年轻漂亮，追求个性解放、爱情自由，丈夫卡列宁却性情冷漠。与年轻军官伏伦斯基在火车站的邂逅，改变了安娜的生活。伏伦斯基被她的美貌所吸引，热烈追求，最终两人相爱同居。但对儿子的思念及周围环境的压力使安娜陷入痛苦和不安中，绝望的安娜选择了卧轨自杀。

Leo Tolstoy, War and Peace

列夫·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

以库拉金、包尔康斯基、劳斯托夫、别竺豪夫四家贵族的生活为线索，展示了 1805 年开始的争夺欧洲战争和 1812 年的俄国卫国战争时期的历史。

Ivan Turgenev, Fathers and Sons

屠格涅夫《父与子》

平民知识分子巴扎罗夫坚强、沉着、自信、重视实际行动，专心科学实验，但否定艺术，诗歌和人的内心感情，特别是爱情，可是他违背了自己的信念，真心实意爱上了贵族妇女奥金佐娃。他企图克制自己浪漫倾向，用一切力量压制自身的天性而未能成功。他向奥金佐娃表达了自己对她的爱，遭到了她的拒绝。巴扎罗夫因爱情失败而变得怀疑、悲观，带着未遂之志，憾恨地离开了人世。

Gustav Flaubert, Madame Bovary

福楼拜《包法利夫人》

富农之女爱玛一心向往上流社会的所谓浪漫生活，蔑弃自己的生活环境和乡镇医生丈夫，与自认为可以满足她愿望的男子私通，最终债台高筑，幻想破灭，服毒自杀。

Guy de Maupassant, Short Stories

莫泊桑《莫泊桑短篇小说选》

「短篇小说之王」莫泊桑的小说题材丰富，描绘了一幅幅生动的法国社会生活画卷，既有乡村故事，也有市井生活。在他的作品里，贵族、官僚、商贾、公务员、工人、农民，甚至流浪汉、乞丐、娼妓等各种人物形象无不栩栩如生跃然纸上，语言风格简洁而优美，生动而形象，清晰而犀利。

Marcel Proust, Remembrance of Things Past

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

本雅明：「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来自一种不可思议的综合，它把神秘主义者的凝聚力、散文大师的技巧、讽刺家的锋芒、学者的博闻强记和偏执狂的自我意识在一部自传性作品中熔于一炉。」

Charles Dickens, Dombey and Son

狄更斯《董贝父子》

董贝是个贪得无厌的大资本家，妻子儿女都成了他追逐利润的工具和摆设。公司经理卡克尔是个奸诈小人，骗取了董贝的信任后又一手造成了他的破产。在现实的教训中，董贝的思想发生了转变。最后，虽然他已无法重整家业，却成全了真正的家庭幸福。

Charles Dickens, Great Expectations

狄更斯《远大前程》

孤儿匹普从小由姐姐抚养，受雇于贵族郝薇香，并且爱上了她的养女艾丝黛拉，一心想成为「上等人」。他小时候好心搭救的一名逃犯在国外发财致富，为报答救命之恩，巧妙安排他去伦敦接受上等教育，进入上流社会。然而命运并不与匹普的希望接轨：艾丝黛拉另嫁他人，逃犯被擒，遗产充公，匹普的「远大前程」转眼化为泡影。

Henry James, The Portrait of a Lady

亨利·詹姆斯《一位女士的画像》

伊莎贝尔从美国移居英国，在一次意大利之行中认识了一位长期侨居欧洲的美国人，并毫不犹豫地嫁给了他，婚后却发现丈夫爱的是她的财产。伊莎贝尔经过痛苦的思索之后，决定维持这段婚姻。

Virginia Woolf, Mrs. Dalloway

弗吉尼亚·伍尔夫《达洛卫夫人》

以一天的时间来写尽一个女人的一生。

James Joyce, Dubliners

詹姆斯·乔伊斯《都柏林人》

短篇小说集置景于二三十年代的都柏林，截取中下层人民生活的横断面，一个片刻一群人，十五个故事汇集起来，宛若一幅印象主义的绘画，笔触简练，错落成篇，浮现出苍凉世态，遥远、清冷，然而精致。

James Joyce, A Portrait of the Artist as a Young Man

詹姆斯·乔伊斯《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

乔伊斯第一次运用意识流手法写就的长篇小说，讲述都柏林青年斯蒂芬·迪达勒斯如何试图摆脱妨碍他的发展的各种影响——家庭束缚、宗教传统和狭隘的民族主义情绪，去追求艺术与美的真谛。

William Faulkner, The Sound and the Fury

威廉·福克纳《喧哗与骚动》

南方没落地主康普生一家的家族悲剧：老康普生游手好闲、嗜酒贪杯，其妻自私冷酷、怨天尤人。长子昆丁绝望地抱住南方所谓的旧传统不放，因妹妹凯蒂风流成性、有辱南方淑女身份而恨疚交加，竟至溺水自杀。次子杰生冷酷贪婪，三子班吉则是个白痴，三十三岁时只有三岁小儿的智能。本书通过这三个儿子的内心独白，围绕凯蒂的堕落展开，最后则由黑人女佣迪尔西对前三部分的「有限视角」作一补充，归结全书。

Ernest Hemingway, The Sun Also Rises

海明威《太阳照常升起》

美国青年巴恩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受伤，失去性能力，结婚后夫人一味追求享乐，而他只能借酒浇愁。两人在西班牙游玩时，夫人迷上了年仅十九岁的斗牛士。相处了一段日子后，由于年龄上的差异，这段恋情黯然告终。夫人最终回到了巴恩斯身边，尽管双方都清楚，彼此永远也不能真正地结合在一起。

Joseph Conrad, The Heart of Darkness

约瑟夫·康拉德《黑暗的心》

船长马洛在一艘停靠于伦敦外的海船上所讲的刚果河的故事，除了涉及马洛自己年轻时的非洲经历之外，主要讲述了他在非洲期间所认识的一个叫库尔兹的白人殖民者的故事——一个矢志将「文明进步」带到非洲的理想主义者，后来堕落成贪婪的殖民者的经过。

Jorge Luis Borges, Labyrinths

博尔赫斯《博尔赫斯小说集》

「作家中的作家」博尔赫斯将「虚构」的美学发挥到了极致，他采用时间和空间的轮回与停顿、梦境和现实的转换、幻想和真实之间的界限连通、死亡和生命的共时存在、象征和符号的神秘暗示等手法，把历史、现实、文学和哲学之间的界限打通，模糊了它们的疆界，带来一个神秘的、梦幻般的、繁殖和虚构的世界，在真实和虚幻之间，找到了一条穿梭往来的通道，并不断地往返，予人神奇的阅读感受。

Milan Kundera, The Book of Laughter and Forgetting

米兰·昆德拉《笑忘录》

以 1968 年苏联军队入侵捷克斯洛伐克为时代背景，描写了捷克不同阶层知识分子的多舛命运。作者在故事叙述当中，探讨了人生中间记忆和遗忘的哲学关系；记忆，人们希望保持或者忘却的内容，如同附带欢娱和讽刺的笑一样，是交相辉映的永恒主题。

Milan Kundera,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小说依托六十年代的捷克斯洛伐克的政治历史背景，以托马斯与特蕾莎的爱情为主线展开故事。爱与做爱，灵魂与肉体，拯救与放逐，忠诚与背叛，昆德拉把一个个的矛盾摆在面前，「到底选择什么？是重还是轻？」「重便真的残酷，而轻便真的美丽？」重与轻不再是物理上的简单对立，而是如昆德拉所说：「重与轻的对立是所有对立中最神秘、最模糊的。」

Italo Calvino, Invisible Cities

伊塔洛·卡尔维诺《看不见的城市》

以马可·波罗向忽必烈汗汇报的方式描绘了五十五个想象中的城市。卡尔维诺认为他「写了一种东西，它就像是在越来越难以把城市当作城市来生活的时刻，献给城市的最后一首爱情诗。」

Gabriel Garcia Marquez, One Hundred Years of Solitude

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魔幻现实主义文学的代表作，描写了布恩迪亚家族七代人的传奇故事，以及加勒比海沿岸小镇马孔多的百年兴衰，反映了拉丁美洲一个世纪以来风云变幻的历史。

Salman Rushdie, Midnight’s Children

萨尔曼·鲁西迪《午夜之子》

一个孟买小孩诞生于印度脱离英国独立的神圣时刻（1947 年 8 月 15 日午夜零点），他受到尼赫鲁总理的祝福；后来才知道他只是一千个午夜之子的其中一个。本书即是这个小孩幽默而嘲讽的自传，同时也是一部文学的印度现代史。作者以他丰富甚至狂野的想像力，呈现了印度丑恶与光荣兼具的纷繁面向：这块神秘次大陆及其人民的生活、命运、梦想和无奈。

Maxine Hong Kingston, The Woman Warrior

汤婷婷《女勇士》

由《无名女人》《白虎》等五则小说构成，以极富想象力的虚构与简洁白描，展示了一个生活在异乡的华人女孩的所思所想，讲述几代在美华人的酸甜苦辣和融入异域文化的心路历程。

Orhan Pamuk, My Name is Red

奥尔罕·帕慕克《我的名字叫红》

故事发生在 1590 年末的奥斯曼帝国，国王苏丹秘密委制一本伟大的书籍，颂扬他的生活与帝国。四位当朝最优秀的细密画家齐聚伊斯坦布尔，绘制这本传说将动摇宗教与社稷的书。此时，为爱情离乡十二年的青年「黑」在恋人之父的召唤下终于回归，迎接他的除了爱情，还有接踵而来的谋杀……

Kenzaburo Oe, A Personal Matter

大江健三郎《个人的体验》

随着残疾婴儿的出生，身为父亲的「鸟」陷入了道德困境。梦想去非洲展开探险之旅的他，深怕自己就此被这婴儿拴住，可又不敢亲手了结他的生命，于是选择了逃避。鸟将新生儿弃置于医院，一心盼望他衰弱而死，自己则钻入旧情人火见子的温柔乡，用性与酒麻痹自己。陷入自我炼狱的鸟，该如何找寻人生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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